河套的出名,不仅仅源于它独特的地理区位和文化印记,还有它的山、它的水、它的酒。黄河流域自古多灾,全长5494公里的第二世界第五的大河,气势浩渺,宛如一条金色的巨龙在的版图上奔腾不息,时而活动躯体、摆弄身姿,使得黄河中下游泛滥成灾,却静守一方水土——河套。(推荐阅读:河套——北方入选十大新名酒)
母亲河——黄河九曲十八弯的“几字型”,堪称世界的“地理奇迹”——“几字型”内呈现的是一幅“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,天苍苍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”的迤逦风光,还有土壤肥沃、灌溉密布的农耕文明。战争奠定了这里雄浑、豪放、磅礴、悲壮的历史基调,烽火、狼烟、大漠、长河成为主要的文学元素。
这样的河套虽然少了江南的灵动,南方的秀美,却添了一份阳刚。若把江南的灵动比作少女的韵味,那河套就恰似征战的少年,虽然缺少“淡妆浓抹总相宜”的脂粉香味,却有“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”的霸气。
因此,当你独自下江南,在月光莹莹风拂芭蕉的夜晚,漫步在退思园的小径上,贪婪的呼吸着晚风送来的檀木清香之时,我只身前往西北,在朔风呼啸中追逐那消失千载的驼铃声,感悟西北文化的苍凉与悲壮,在胡雁、羌笛中体味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的旖旎,探寻着阴山、长河共同守护的秘境。
山水记
万物皆有性格,山有山的性格——沉稳,水有水的性格——灵动,那文化呢?
万物皆有性格,山有山的性格——沉稳,水有水的性格——灵动,那文化呢?依我个人而言,我觉得文化的性格应该与地域挂钩,一方水土孕育一方文化,一方文化熏陶一方儿女。
江南的文化是轻逸明快的七言绝句,是“杨柳岸、晓风残月”的嘤嘤耳语,是幽咽哭泣的二胡;而西北的河套则是古朴厚拙的五言古诗,是“大江东去浪淘尽的千古风流人物”,是悠扬嘹亮的唢呐。因此,当多数人沉湎于韵味灵动的江南山水,踱步于西湖岸边,思酌历代文人墨客的缱绻情丝时,却忽略了西北山水的苍凉与悲壮。
阴山的厚重与沉稳、长河的落日与孤烟,造就了河套文化的悲壮与豪情,奠定了这里英雄主义的文化基调。它不以小鸟依人的美让人心生怜惜,始终用阴山硬朗的外表包裹着内心的柔软,用粗犷的线条勾勒出河套的俊美。若扬鞭在草原上快意驰骋,那份自由与奔放是让人追逐的快意洒脱,是江南文化的灵动不可承受之重。
阴山,约形成于古生代石岩纪至二叠纪的华力西造山运动,距今约3亿年山下,是内地汉族和北方少数民族交往的重要场所。自青铜时代、下迄明清时期的众多岩画,皆由古代匈奴、突厥、蒙古等民族绘画凿刻而成,用如此硬朗的艺术形式,勾勒出古代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以及与汉族的交流活动,岩石的硬朗与画面的粗犷呈现出河套文化的奔放与豪气。
如果说,阴山包裹了河套的厚重和沉稳,那长河便是河套心中的那抹柔软,“天下莫柔弱于水,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,其无以易之。”水之性柔弱,处事柔和、顺从,便是较坚硬的东西,也不能把水怎么样。刀劈不断,钎戳不穿,正是“守柔日强”、“以柔克刚”的道理。
柔代表新的生命力,“金以刚折,水以柔全”是河套的处世名言,更是河套人的自我修炼准则。阴山是河套的脊梁与线条,长河是河套的血肉与温度,自源头开始,高歌猛进,遇到阴山山脉后,长河在与阴山的较量中并未正面交锋,而是曲折迂回往东,在的版图上形成一个的“几字型”。几字内灌溉水系星罗密布,湿地、湖泊随处可见,造就了阴山脚下的“塞外江南”,而这一切皆因长河水的灵动,使得河套这位硬汉多了一抹柔情。
因此,若你看足神情懒散,衣裙飘逸,娇羞无比的江南山水,不妨前往西北,看一下英姿飒爽,金戈铁马,奔放豪爽的阴山长河,这里有你未曾体味的雄浑与豪放。
好粮记
山水之间的灵性造就一方水土的韵味,这种韵味不仅体现在地域文化的迥异中,而且在地域物产中也留有印记。
山的性格稳重,水的性格灵动,山水之间的灵性造就一方水土的韵味,这种韵味不仅体现在地域文化的迥异中,而且在地域物产中也留有印记。例如盘锦的大米、迁西的板栗、宁夏的枸杞、新疆的葡萄,河套的向日葵、小麦、番茄、马铃薯......这是地域独特的基因,与水土相关、气候相系,因此造就了万彩纷呈的地域饮食。
饮食的差异,不仅体现在“南米北面”的主食格局,还有农业布局的差异。因为勤劳智慧的人,善于积累经验,遵从大自然的客观规律——春种、夏长、秋收、冬藏,这样的经验经历一代代的传承,至今逐渐形成了粮食商品率较高、可以稳定提供大量余粮的商品粮基地。
商品粮基地一般拥有较好的生产条件,高产稳定,余粮较多,而属于干旱半干旱地区的河套平原,不同于长江流域的温婉湿润,这里耕作粗放、土壤盐渍化严重,却成为塞外米粮川、商品粮基地,主要是基于河套地区夏季光热充足,昼夜温差大;地形平坦,土壤肥沃;有黄河水提供灌溉;人口较少,粮食商品率较高,因此河套的粮食也被称之为拥有阳光味道的单季好粮。
好粮之中以高粱、玉米、小麦为主较为高产,其中以高粱为例,这里的高粱颗粒坚实、硕大,不易碎,单宁分布均匀,无霉变,无污染,极耐蒸煮,不易糊化,是酿造白酒较好的原料。
然而提到白酒,人们首先想到的是国酒之父——“茅台”,选用当地高原盛产的糯高粱为原料,酿造出那瓶离开茅台镇就酿不出的“茅台酒”,其中“糯高粱”扮演了白酒修炼过程的前列层境界。其实,在塞外的河套,这里的生产的高粱也酿造出了一瓶同样沁人心脾的好酒,当地人将这瓶好酒称之为河套酒。其中的奥秘同样如此。
河套酒选用的酿酒粮食是当地的红高粱,是酿造优质的河套酒的粮食品种。这种高粱适宜生长在河套当地的沙硕土。而沙硕土是黄河水冲蚀荒原、沙漠之后还原的土壤,是河套地区独特的土壤类型,有着河套粗犷、豪放的性格,土质环境并不优良,却与河套红高粱的生长习性莫名的吻合,是红高粱高产、优质的天赐土壤。对于这份来自大自然的馈赠河套人十分珍视,在这片土壤上将"红高梁"的优点发挥到,把种植“红高梁”的田间地块称为河套酒的前列生产车间。
在这里,红高粱依傍黄河岸边,接受长河和落日的滋养,在英雄的道场完成了人生的前列次升华,在风光雨露中等待人生质的变化。
酒乡记
在边塞,诗酒共生的现象存在于各类题材的边塞诗中。
河套——英雄的道场。“功名祗向马上取,真是英雄一丈夫”满抒英雄慷慨之志向,“一生大笑能几回,斗酒相逢须醉倒”的豪气纵横,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饮琵琶马上催”矢志报国心态的转变和以及对战争残酷的反省......一首首的边塞诗,将“酒为诗之媒,诗乃酒之华”的关系演绎的酣畅淋漓。(推荐阅读;河套酒业从千吨到万吨 实现上游产业布局)
在边塞,诗酒共生的现象存在于各类题材的边塞诗中,诗人们通过酒反映边塞生活的常态,大至将军设宴,聚饮,听歌观舞,送别饯行,小到自斟自饮,忧虑边事,思乡愁苦。通过酒赋予了诗胆气和魄力,使得边塞诗中刚烈的英雄主义精神格外的凸显。
同时,边塞诗也强化着酒神的精神,正因为酒神精神与边塞诗人精神世界存在的内在一致性,致使诗人们偏好通过饮酒抒发感情,描摹刻画边塞的种种。诗使饮酒提升了品位,丰富了内蕴,一次又一次地印证和强化着酒的精神,于是形成了河套地区的酒神精神和英雄情结,让酒与英雄在河套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从汉武帝集中酒的专卖权,用酒表达帝王对将士浴血奋战的慰问和鼓励,到昭君公主出塞,促使汉族与匈